讲述了男主人公翔,一个职业级别的软饭男被赶出家门后和护士女友百合子开始同居的故事。
印象最深的是Macbeth去刺杀Duncan那场戏:拱顶的影子在地上排列整齐,仿佛正等人去搅乱,M便踏上它,一步步向前,光影在他脸上逐次闪过——看啊,悬垂的匕首就在前方!就像我手中的这把。握住
试图以《爱德华二世》的方式拍出一部严肃史诗,但除了摄影之外,其余部分一板一眼,改编更是缺乏灵气,令观众败兴。将《麦克白》影视化的作品有很多,有一座大山无法被跳过,那就是黑泽明的《蜘蛛巢城》,众多影视化《麦克白》在改编与本土化的水准上无出其右者。对于如此举世闻名的著作,去理解它,接纳它,融化它。不要一味瞻仰它。无法将它化成自己的东西,如何能游刃有余地将他人的故事创造出新的生命力呢?看看黑泽明对于人物性格与形象的设置,障眼法式精准的调度,他的改编为何成功不言而喻。本片中“雾”是一项很关键的意象,运用得十分巧妙,这一点倒是与《蜘蛛巢城》颇为相像,或许亦是受到了黑泽明的启发。遥想之前,科恩兄弟拍摄《逃狱三王》,从《奥德赛》中汲取养分,充分发挥自身特色,充满灵气,而今却不见。
这部已经用了这样的主创,还是不得要领。
与其说是电影,不如说是影视戏剧更加合适。光线、布景堪称影视艺术巅峰,美学已经达到几何级别。但是吧,这片的文学性过高了,非常不接地气,大段大段的对白过去好像讲了什么,也好像没讲什么,就像语文老师在台上念了一个半小时文言文,好像觉得很nb,但是好像也喜欢不进去。另外,莎翁戏剧下这么多黑人实在让人有些出戏。
有点伯格曼的意思,但舞台剧化电影不算是现代电影,人物环境剧情三要素只剩下了人物,即使再优雅的台词文本,再有张力的人物表演,也显得太形式主义,空有一副骨架。
第一次看麦克白的故事,感觉自己太无知了,因为我看别人的评价都是说这是一个太熟悉被说烂了的故事。那我这个第一次看这个故事的人的感受会不会不太一样。首先完看的版本没有英文字幕只有中文字幕,真是太可惜了,我根本不知道别人的翻译准不准确,那些台词又太难听懂,我怕我没有看到一些很精彩的台词,毕竟这是一部台词太重要的电影。但还是可以感受到一些古典美。然后就是电影的构图很赏心悦目,就是现在说的,随便哪一帧都可以截下来保存,可能这也是这种电影的特点,跟电影描述的时代有关。配乐也不错。然后就是这个烂俗的故事核心,怎么说呢,就虽然我是第一次看麦克白,但也觉得这样的故事已经被讲过无数遍了,一点新鲜感都没有,甚至有点觉得为什么这种故事的电影,浪费资源,可能也是这部电影拍的没什么亮点的原因吧。
Shakespeare Four Tragedies之一的Macbeth在過往的文學作品以及影視作品都算為一篇被改編到爛了的菜市場作,A24企圖交出完全不一樣的Macbeth
论观赏性,我觉得还不如无极…就很像一群学院派的话剧咖演过很多场后,在最后一场表演的时候用最好的团队进行拍摄。
这是话剧吗?科恩为什么拍莎士比亚?没必要拍。
最後一鏡比群鳥恐怖😟“Delbonnel的挑戰”😇
总的来说,该片舞台剧不像舞台剧,电影不像电影。
镜头语言和转场极佳,演技饱满,背景音和极简的布置给冲突带来很强的张力。可惜本科读文学时没有专门选读这部戏,在电影院看没字幕有点生涩难懂🥲
不知道拍摄意义何在,女巫演技惊人,男主也还不错,女主没什么发挥且感觉过于现代。
还有多少人能够接受莎翁的对白和戏剧的风格呢。
摄影、美术非常独特于以往写实的电影改编,把话剧做到了极致的电影化,明显的表现主义的风格。大全景下渺小的人物、倾斜的构图、心理暗示的置景、独特的转场、乌鸦群飞。无不让人想到奥逊威尔斯改编过的莎士比亚,看起来像是一个双重致敬。除此之外,这便是一部可以在文学、剧作课上放的教学片,抛弃了现有的电影工业元素,或许是对古典戏剧改编电影最好的处理方式了吧。
有些低于预期,更像是配上绝美画面的剧本围读。
8.4分 乔尔科恩单挑大梁,改编了一部如此特色鲜明的莎士比亚,竟也没有让我失望。台词并不如想象中难懂,很多时候未必需得听出每一句的意蕴,只看出表层了解大意便足以投入故事感受其魅力了。剧作五星,当然这是莎士比亚的功劳。而在这诸多的人物甚至都没有交代什么背景的前提下,竟毫不纷乱,科恩的功力真是了得。看得出来他绝对是下足了功夫,一如自己的风格强调着宿命与人性,极简主义和黑白风格用得和谐,庄重肃穆,气势恢宏。几场室内戏极具表现力,留白恰到好处,光影变换让人如醉如痴。算是将一场舞台剧完美复刻到大荧幕,尽管没有太大创意。
p.s.好的,我们已经看过了黑人演的麦克白,估计不久的将来我们也可以看到黑人演的维纳斯,默罕默德二世,明治天皇和林肯。不知道将来有没有希望看到黑人演的希特勒,白人演的马丁·路德·金,以及同性恋演的耶稣和跨性别者演的J·K·罗琳。
被黑人麦克白惊到了,虽然是丹泽尔华盛顿,看了一会儿还是耿耿于怀,本来情节就没啥兴趣,这画面风格更难受,算了吧。
文学的电影或是电影的文学跟“莎士比亚”一搭边,很难回避阐释的文学面向,比如最后麦克白跟麦克达夫终极之战,“I have no words, my voice is in my sword”,所有角色从来不会正面回复,大家不会直言“弑君、篡位、复仇或者一场血腥的围攻”,而是先打个比方将暴虐的行动修饰一番,再将动机或形势的预判都藏在女巫的预言中,总之,作为作者的莎士比亚很机智地摆脱了文学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的意识形态麻烦。得到王位或者失去王位都是“君权神授”,Birnam山的移动暗指麦克白王权最后的倾圮,而女巫是预言家并促成了预言的兑现,显得“神的有意安排不可违抗”,而臣民不得不听从天命,最终,女巫这一角色成为服务于王权的道具,有必要时会成为政治斗争的替罪羊。文学可以转译一个时代不便于言说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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